怀祁

好吧,是位热爱拖更的猫奴哟

你是我的抑制药(10)

相对愉快的晚餐结束之后,蘭泡了杯咖啡,站在龍膽的房间门,轻敲了两下紫檀木门,沉脆的敲门声,声音想必是传入了龍膽的耳朵,不出一会儿,门就被打开了。蘭进到了龍膽的卧室,与之前的摆件发生了相对明显的改变。


比如原先窗台上的蝴蝶兰已经变成了郁金香,床头柜上他与龍膽的合照也没有了…种种迹象都在像他证明,他的弟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。


可蘭又怎会知道,这是龍膽吃完饭之后,连忙布置的,他将合照藏进了柜子里,把那盆昂贵的蝴蝶兰藏进了卫生间的壁橱中。别看龍膽现在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其实他很紧张蘭与他的谈话。


“龍膽是不喜欢哥哥了么?怎么都把去年从海外竞拍回来的那盆花弄不见了呢?”蘭一步步走近龍膽,龍膽则一步步的后退,知道后背贴近墙壁,蘭才停下。


“哥,有点太近了....如果有事可以找个地方坐着聊。”


“不要,哥哥都好久没有这样仔细瞧过龍膽了。龍膽知道哥哥有多想你嘛?”蘭所说的其实并不假,他确实那时同父亲吵完架后,就没有踏进老宅一步,这将近一个月来,他只能从龍膽的社交账号上看到他的近况,但龍膽又是一个不喜欢在社交平台上发自己照片的omega,这导致蘭想看也看不到,只能偶尔看到龍膽所发的感谢与美食美景。


龍膽不知道该怎么跟蘭说,他很想很想他,甚至若是没有听到青宗所说的那件事,他定会满心欢喜的告诉自己的哥哥,他的爱人,他们有属于自己孩子了。


他并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,有时候对于感情其实也没有很注重,他不知晓为何这一次,自己居然还没有查证事实是否属实就已经开始怀疑起蘭了。


龍膽纠结了好一会儿也不开口,但蘭并没有在意龍膽是否回答,因为从刚刚龍膽的眉眼间就能让他知道,龍膽是想他的,但因为某件事情让他难以开口,而他也心知肚明。


“龍膽肯定也是想哥哥的,都一个月没有看见哥哥了,怎么会不想嘛?”


“才没有...”


蘭看到龍膽的眼角微微下掩,勾起龍膽的下巴,说:“真的不想哥哥嘛?看着哥哥的眼睛,难道真的不想哥哥的这张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脸嘛,真的不想哥哥的信息素嘛,这么甜的信息素龍膽真的不想嘛?真的嘛?”


龍膽从未见过这样的哥哥,在自己面前撒娇,就只是想要知道自己想不想他,真不晓得这算不算蘭做了那件事后心虚的表现。


“好啦,想...”


“想谁?”


“你。”


“谁想我呢?”


龍膽轻笑一声,“龍膽想哥哥,很想很想。”


“这可是龍膽自己说的嗷,那哥哥来抚平龍膽对哥哥的想念哦~”


(省略一段似肉非肉?)


直到龍膽亲口说出口,蘭才停下动作。

“小龍膽,这孩子是谁的?哥哥的么?”

“嗯…”


“那不急于一时。”


“哥,你,你什么意思?”


“就是说,龍膽,现在我们不需要孩子,就像现在的你,仅仅只需要我的标记,其他的一律不需要。龍膽你应该知道我是继承人,我虽然可以为抗父亲,给你标记,但孩子我不行,他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!不论从道德还是原始的繁殖,都是不被允许的!”


龍膽倒吸一口气,他承认他是一个脆弱的人,他小时候摔跤会哭,稍微长大后,考试考砸会难受到眼角泛泪花,但他实在没有想到,二十几岁的他还会因为除生理眼泪之外的眼泪。


“哥,我知道了。你出去吧。”


“龍膽,其他哥哥都可以答应你这点不可以。”


“哦?”龍膽从床上坐起来,抬头看着蘭的背影,眼泪虽然在从眼角流下来,但确笑着:“那什么哥哥可以答应呢?”


“如果你特别想要孩子,你可以找别的alpha,前提是他等级必须在我之上。”


龍膽怎么也想不到这话是从灰谷蘭嘴里说出来的,他原先的怀疑现在或许已经成定数了。


他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蘭出了他的房间,他就这么坐着,盯着那扇被关上的门,任凭泪水一滴滴的掉落,是不是他一开始就是错的,是啊,他从头到尾都是错的。


灰谷蘭是他哥,同父同母的亲哥哥,他是omega,哥哥alpha又如何,他们始终有血缘关系,他们的关系只能停留在亲人,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想清楚呢?


为什么呢?他到底在贪恋灰谷蘭的什么呢?


许是哭累了龍膽睡着了,梦里的他,十分青涩,还是金色的中长发,妈妈还会来接自己放学,每天都会拿着家里的便当去国小,学校里的同学们会嘲笑他是异类,但都是些同龄的孩子,老师也觉得孩子们童言无忌,没有多管。


龍膽拿去学校里面的便当,自己一口都没有吃到,每次都会别别人抢去,或是倒掉,他不怨,妈妈从小就告诉他要懂得分享,他将别人抢夺自己的食物视作分享。


每每放学回家,他都能看到哥哥带着朋友们来家里玩,哥哥的朋友不会嫌弃他的金发紫瞳,甚至是哥哥扎着麻花辫都有朋友,他很羡慕哥哥,时不时会跑去和哥哥还有他的朋友们一起,哥哥也会毫不吝啬的跟朋友们介绍他,他觉得很开心,白天在国小受的许多委屈都消散。


直到他从国小升到国中,跟哥哥一个学校,而哥哥就是他的学长,他很高兴的中午什么也没有拿的去找哥哥,到达哥哥班级时,哥哥不在座位上,他走到哥哥的位置上,寻找妈妈给哥哥做的便当。


但哥哥的同学和之前的朋友不一样,有一个跟我一样高的女生带着男生,将哥哥的桌面上用黑笔写满了侮辱性的词汇。


“喂,你们..你们不要太过分!”国中一年级的龍膽说话声音苏苏的,是个小正太。


“你和这不似男不似女的人是兄弟吧,哈哈哈哈,快看看,我们对他的评价怎么样?”其中的一个男生很高,居高临下的看着龍膽,用黑笔在龍膽脸上画上了花脸。


龍膽国小时虽然经常被同龄人欺负,但不会那么过分,他不知道他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些人,后来啊,哥哥从外面过,一眨眼的功夫就将那人踹到在地,这时的哥哥是他从没有见过的,面色很差,而周围的人也像是发现了这一点,一开始的女生说:


“灰谷蘭,你以为这样我们几个就会怕你了?”


“啧,你们是什么货色?”哥哥的声音很低,与平时欢快的语调不同。


“你!”那女生不死心的还想说什么,可下一秒他身边的男生就倒地了。


“哥哥,我们去吃午饭吧。”小龍膽说道。


哥哥像是也想说什么似的,但最后只是瞪了那女生一眼就和小龍膽去了天台吃便当。


这个梦的内容很短短,但龍膽却睡到了第二天的傍晚,身上被盖了一条毯子。


他收拾完自己出了房间,就看见母亲在自己的房门口徘徊,许是母亲看到了他,迎过来讲:“小龍膽昨晚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啊?”


龍膽点了点头,本想问蘭去了何处,但话被卡在了喉咙处,发不出声音,咽了下口水,也感觉疼痛。


灰谷夫人发现了他的异常,用手背测了测龍膽的额头,“诶哟,有点烫,妈妈带你去医院好不好?”


见龍膽又点了点头,灰谷夫人便驱车带着自己的儿子去市中的医院,那医院也是蘭工作的医院,不过蘭是腺体区的医生,与他是碰不到面了,龍膽不知道该不该庆幸。


经过昨晚,他虽然对蘭的喜欢没有减少,但在喜欢的外面多了一层不该有的屏障,让那欢喜在他心底,被死死的锁住。


“龍膽感觉怎么样?难受嘛?”灰谷夫人很焦急的询问着龍膽,这是龍膽长那么大来第一次感冒。


龍膽试着说了说话,但声音却是很哑:“不难受,妈妈别担心,就是一个简单的发烧。”


“怎么会不担心嘛?小蘭也真是,今天不在市中医院,说是要跟你父亲去跟股东们商量事情。”


听见蘭可能不在医院后,龍膽的心底不免失落,但他现在可是理智大于情感了,他不想再被灰谷蘭的事情所影响了,他要用自己的方式保住这个孩子。


另一边的蘭昨晚从龍膽的房间出来之后,就看到母亲身边的女仆,在不远处的转角朝自己这边望,还避开着自己的视线,行踪有点诡秘。


他见那女仆要离开了,就悄悄跟了上去,那女仆去了一楼的家用电话处,拨打了一个电话,由于光线过暗,蘭没有看见电话号码,他只听见那女仆称呼那人为“少爷”。


那女仆讲述了他与龍膽今天发生的一切,说的时候还不忘看周边的情况,看来她并非是一个普通的女仆。她挂了电话之后,回了一楼最西侧的仆人住的地方,因为仆人们住的房间门上都会标注一个和她们名字有关的事物。整个灰谷家都是这样的,他和龍膽的门上分别是两种花的标本。


而刚刚那个女仆的门上是一杯咖啡。这个方式是母亲想的,而家里仆人的名单在泽由那里,蘭不想惊动母亲,他打算明天一早去跟泽由商量。


蘭跟泽由小姐的关系很好,有些事情蘭不直说泽由都知道该怎么做,不过第二天一天早上起来他没有看见泽由,甚至连昨天那个女仆也不见了,当他起疑想调查时,他被父亲喊住了,父亲让他去公司开股东会,原因是灰谷林原本占比百分之十的股份。一夜之间到了百分之三十五,都超过了蘭在公司的占比,照个趋势下去,集团很有可能会成为二房那群狼子野心的囊中物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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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蛋是我画的一个小蘭姐,就突然有想用画画一展宏图的打算,但我平时画画就很烂,昨天突然好一点,突然的自信让我发出来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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